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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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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你——”樊猛地站了起來,臉頰一副要燒著的模樣,“對我早有圖謀!!”

陳無憂斷然否認,“並沒有,因為那個時候我知道你是異性戀,喜歡的人就是先前那個攻擊你的向導。我只是……單純的欣賞而已。”

“單純的欣賞?他有什麽值得欣賞的地方?”連禦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,“你的審美好奇特哦。”

樊現在就是個一點就炸的炮仗,他被連禦這陰陽怪氣膈應得夠嗆,他怒不可遏道:“連禦你什麽意思?你可別忘了,你的向導當年也是在教學樓底下當眾對我告過白的!”

“那時候他腦子不好使。”連禦這兩天身子比較舒服,順帶著內心都寬容起來,他瞥了岑禛一眼,“是吧?”

為了避免在醫院出現命案,岑禛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,順著連禦的話說:“嗯,那段時間神志不清,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。”

樊冷笑一聲,氣滾滾地走到陳無憂身邊,陳醫生脾氣真的是好,笑瞇瞇地握住樊的手,安慰性地拍了拍。

還是自家男友好!樊恍惚間看到了陳無憂背後聖潔的金光和頭頂的光環,但事實上陳無憂身後只有一個傻不楞登的熊貓,正在四處找東西磨牙。

安撫過炸毛的樊,陳無憂又繼續講故事:“我剛把臉湊過去,樊就突然醒了,他誤以為我離他這麽近是要做什麽,也不聽解釋,氣得把我惡狠狠打了一頓,還罵我是個惡心的同性戀。”

“誰打你一頓了!我就輕輕……推了你一下。”樊心虛不已,“也沒怎麽罵啊,就說你不自重什麽的……”

“是,把我一下推地上,騎到我身上哪兒脆弱揍哪兒,肚子都青了。”

“那你說你當時欠不欠揍嘛?還有你分明也還手了……”

……

眼見著故事會現場就要淪為打情罵俏的虐狗聖地,岑禛輕咳一聲,示意他們還在,“陳醫生?”

“咳……”陳無憂也跟著咳起來,剛要說話,結果樊不知道突然犯了什麽脾氣,打斷道:“不講了不講了,我們談戀愛的私密事,憑什麽告訴你們啊。”

“哦?”連禦挑起眉梢,“我記得先前我們出去旅游的時候,邀請了陳醫生一起走,結果他說因為他日了個誰,怕那時候離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,所以不肯走……他日的是誰啊?”

“……”樊惱羞成怒地瞪視陳無憂,後者以手扶額,無奈道:“話是被套出來的,我哪裏玩過的他們兩個啊……”

樊:“……”

樊:“是我,行了吧,因為好奇所以去同性戀的酒吧逛,結果沒什麽警惕心被下了藥,然後被他日了。”

“這劇情……怎麽說呢……”連禦沒骨頭似的靠到岑禛身上,岑禛則為他總結道:“小說都不那麽寫了。”

這裏的‘小說’包含著只有他們二人才能明白的意思,連禦頓時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那樣,樂不可支地捂著肚子笑癱在旁邊的沙發上。

樊真想弄死這撒比,他還為曾經對岑禛產生過那麽點點好感而感到後悔不已。這倆禍害就應該鎖死鎖死再鎖死,再將鑰匙扔進九千米深海裏去。

“後面呢?”連禦覺得有意思極了,樊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,倒是陳無憂認真起來,“後面也是我找你們過來的理由……開門吉,你們還記得這個人嗎?”

岑禛當然記得,毀壞‘岑禛’腺體的頭號嫌疑人,不過因為本人一直沒動作,而他們在設施陷阱準備釣魚執法的時候,又恰好碰上了連禦發情,然後緊跟著又是結合等等事情,就把他給放下了。

“記得他怎麽了?”

“他盯上了樂樂。”樊說,連禦立即眨眨眼,問:“樂樂是誰?”

連禦能不記得樂樂是誰?上一章他剛誇下海口說自己記憶力超群,過目不忘,他就是純粹要給樊找事兒。

果不其然,樊在這個問題上噎了下,苦思冥想要怎麽解釋樂樂是誰。比起‘岑禛’這個純粹的、曾經的、被他嚴詞拒絕過的追求者,樂樂是他的青梅竹馬,他們的關系相比而言更加……暧昧。

即使樊確認自己對樂樂沒有那方面的想法,但他也無法否認自己在沒有察覺真正性取向的時候,曾經想過如果畢業後仍舊找不到心儀的向導,就和知根知底的樂樂結合。

這些樊打死都不會和陳無憂說,但他總覺得陳無憂能或多或少察覺到一些,所以他平日裏是能不提樂樂就絕口不提。

果然還是先把這撒比弄死吧……樊硬著頭皮解釋道:“樂樂是葉子島考試的時候,和我一隊的那個向導。”

“哦,你的另一個追求者啊。”生命不息,連禦的造孽不止,“那個矮矮小小的,精神體是倉鼠的向導,對了,當時他還跑到岑禛面前挑釁說,你居然會欲擒故縱了,但樊是我的囊中之物,他喜歡的是我,也只可能和我結合。”

連禦這話前半句是真的,後半句是小說裏的情節,現實中並未發生。虛虛實實真真假假,楞是把樊臉給聽綠了,他似乎也回想起這件事,當時岑禛突然揍了樂樂一拳,他還奇怪發生了什麽……

樊沈默了一會,朝陳無憂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求饒眼神:“無憂,要不我們別告訴他們了,反正開門吉已經進去了,這過程也沒那麽重要,或者讓他們自己去查……”再說下去,他剛交往的男朋友可能就要和他分手了啊。

岑禛抓住了樊話裏的關鍵詞:“進去了?開門吉進……牢裏?”結合先前樊所說的‘他盯上了樂樂’,他瞬間有了猜想:“開門吉襲擊樂樂,破壞了他的腺體,對嗎?”

他的這句話引來了樊詫異的視線,他楞楞地點了點頭,而陳無憂則是因為曾經幫助過岑禛假住院,知道點內情,所以毫不意外地說:“沒錯……我和樊發生關系之後,呃,又經過了一些事情,就在一起了……樂樂有些想不開,不知道怎麽就和開門吉越走越近,我讓樊提醒過他,但他當時非常厭惡我和樊,我們怎麽說,他就偏偏要反著做。可能還存在著靠和其他哨兵交往來吸引樊註意的念頭吧。”

依照陳無憂的分析,樂樂簡直就是開門吉最恨的類型,什麽雷點都踩了一遍,開門吉不捅他捅誰?

“那他現在怎麽樣?有鬧著要自殺嗎?”連禦可記得小說裏的‘岑禛’被毀了腺體之後,受不了一朝從天之驕子淪為廢人的落差,自殺了。

“什麽自殺?無憂把他腺體保住了。”樊說著還有點小自豪,“當時把樂樂送到醫院來的時候,所有醫生都說腺體保不住只能割掉,只有無憂堅持可以,手術也是他親手操刀的,非常成功……”

岑禛沒想到他從穿越起就惦念著,費心費力認識交好的神醫,最後竟然便宜了另一個完全不重要的文中炮灰,他自己反而基本沒麻煩著陳無憂。

不過也不是什麽壞事就是了。

關鍵他們好歹也奴市來回一趟,經歷被星盜俘虜,被星警追捕,竟然全都毫發無損——

其實也不是全然無傷,奴市最後收尾時岑禛被子彈擦傷兩處,連禦更是被直接射中肩膀,但這點小傷兩人都愈合得差不多了,拿來麻煩陳無憂就更是大材小用。

伴隨著開門吉的入獄,他的事情也正式告一段落,雖然岑禛都快把他忘完了,畢竟他自身的實力在,再加上連禦,開門吉幾乎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。

正事說完,四個人又隨便聊了聊,主要是陳無憂負責說,岑禛負責聽,連禦負責擠兌,樊負責生氣,越聊氣氛越尷尬,最後樊甚至氣到大白鯊都蹦了出來,被連禦的獅子踩著玩。

眼見著鯊魚氣成河豚,連禦笑道:“趕緊收回去吧,再這樣下去要晾成鹹魚了。”

樊怔了一下,不可思議道:“你的精神力比我高?你不是B還是D的麽……”當年他準備吃岑禛這根回頭草的時候,還特意去研究了一下連禦的信息。

其實連禦也差不多忘了到底給自己安排的是B還是D,不過這些都不重要,“我說是B你就信啊?你怎麽這麽天真?”

“是教務系統裏的學生信息……”

“教務系統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啊?你怎麽這麽天真?”

“你——!!”

陳無憂忽然意識到什麽,猛地看向岑禛:“他的精神力不會真的有S吧?”他們在網上初見時,岑禛就很奇怪地拿S級舉例,而樊的精神力有A,比他的精神力還要高的哨兵真的寥寥無幾。

岑禛非常淺淡地笑了笑,並不說話。

他的沈默讓陳無憂更加心驚,暗道自己都認識了些什麽怪物啊……

“行行行。”樊氣急敗壞地道,“反正沒幾天就到期末測評了,我倒要看看你的體能和精神力究竟是幾等,誰低誰是孫子!”

連禦還從未見到過這麽爭著搶著當人孫子的家夥,當然立刻答應了下來。回白塔的路上,岑禛問他:“怎麽,不打算裝B了?”

連禦被這一語雙關又逗笑了,他笑瞇瞇地說:“你不打算隱藏實力的吧?”

“嗯?”

“你肯定能拿到向導的雙S,那我肯定也要拿個哨兵的雙S,好和你相配,這樣我們的學生信息放在一起才好看。”

“……雙S和雙B也可以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霸道向導的小嬌哨?這個聽起來也好誘人哦!”連禦眼睛一亮,但緊接著他又眉頭一緊,“但我不想當樊的孫子欸,這可怎麽辦呢……”

作者有話要說:即將進入最後一個小型副本!!!

接檔文是隔壁的末世文《他活成了你的樣子》,以為攻死了的受領養了一個和攻長得很像的孩子,很久以後發現原來孩子就是攻本人。

受:……完了,我半夜抱著他的銘牌哭/半夜驚醒喊他的名字/半夜給孩子將他有多好多好……其實都被他本人看到了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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